只有他才爱吗?

只是角度不同罢了。

因他受罪,而流产,她都未曾想过离开的心思,只因理解江越安的事情并非他本愿,这不叫爱?叫什么?

罢了!

画地为牢不是她的性格,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上,看了眼夏木:“我去车上等你。”

“唉——”夏木见她情绪不对,想开口喊住她。

而华浓径直离开的脚步很坚定。

中式风格的院子里,华浓推开门出来,恰好看见对面的窗边站了一人,陆敬安站在窗边接电话,身上大衣不见,只着了一件白衬衫。

天气寒凉,本不该开窗,但这人在接电话时,指尖夹着根烟,骨节分明的手垂在窗外,寒风呼啸将他指尖的香烟吹得明明暗暗。

兴许是感受到对面的目光,男人透过半开的窗户望过来,而后,视线从她脸面上移到她裸露的脚踝上。

眸色微深,压迫中带着几分不悦。

仅是这一眼,华浓觉得这人的目光比这凛冬的寒风都刺骨,好似满院子的寒风都集中在一起往她脚踝上钻。

她双手插在兜里,捏了捏,柔软崭新的袜子在她指尖变换着角度。

须臾,抬腿离开。

黑色的迈凯伦里,华浓握着方向盘的指尖紧了紧,随即,一脚油门离开。

未曾看见,庭院门口站着的白色身影。

陆敬安挂了电话,跨步紧追出来,看见的,是在街头消失的影子。

“先生,”徐维将大衣落在陆敬安肩头。

“进去吧!”

“问问陈示,他是不是没干了。”

徐维心里一紧,替陈示捏了把汗,这哪儿是关心人家干没干啊,这典型是质问他怎么就让华公主一个人出来了。

十二月二十四,平安夜,徐姜好不容易休假,空出时间想着约华浓浪浪,结果,电话拨过去才知道她出国了。

徐姜提着酒站在华家门口一脸懵逼:“你去哪儿了?”

“泰国,”华浓躺在芭堤雅的私人沙滩区域戴着墨镜晒太阳,宽大的沙滩裤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
“友情这么薄弱的吗?出去度假也不带我。”

“你不是忙吗!”

徐姜:.她确实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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